是吧？
这不是什么罪过，也不是什么错，清泉理解他。所以清泉除了心里浅浅的疼痛以外，什么多余的感觉都不重要了。
“真好。”
没等仇夜玄再次开口，清泉已经笑着站了起来。只是在她抬头的一瞬间，仇夜玄清晰地看见了她眼中闪闪的泪花。
“什么？”
刚刚自己一直牵引着清泉的思维，让她跟着自己，可是突然清泉好像主导了自己的思维，让自己一直坚定的心开始了动摇。
“我是说，一切都变成了梦中完美的样子，真好。”
现在的一切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？景轩不再和自己有任何瓜葛，一心只想着光复盛隆。
蔷薇和仇夜玄也都有了各自安身立命之处，他们的命运也都在这之后发生了彻底的改变。
朝中的大臣们肯接受一个曾经天罗山的刺客做他们的宰相，圣衣堂的老者们肯接受一个女孩子传承他们的医术。
一切都是好的改变。
清泉一边笑着，眼角浸满了泪水。她心里是高兴的，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无奈又惆怅的。她不知自己在伤心什么，只是觉得这份笑容背后饱含了泪水。
泪水轻轻地从清泉那张清秀的脸上滚落，仇夜玄情不自禁地伸手替她拭去了泪水。
“清泉，以前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，不过今天我想我是时候说。”
清泉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了他，抬起了袖子胡乱地擦了擦脸。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走丢了的小孩子，一颗迷茫的心在寻找着最后的安定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