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漓忽然被抱住,身体有些僵硬,察觉他情绪低沉,她犹豫再三,才问出口:“夫君这是怎么了?”
陆清旭没有说话,就这样抱着她,平时深沉冷漠的人,此刻像一只受伤的原野孤狼,身上裹挟的孤寂,是谁也触碰不到的悲伤。
陆清旭不说话,叶秋漓也没有办法,只好默默让他抱着。
男人双手力道之下,有种想要将她拆之入腹的紧迫感,贪婪地在脖间蹭了蹭,闭着双眸感受片刻的宁静。
想起刚刚父亲看他时,厌恶的神情,陆清旭心口像是被一刀割过般,这么多年了,虽然他早就不在乎这些了,可再次感受到那厌恶的神色时,他还是控制不住的痛心。
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生母。
自有记忆起,便只感受过父亲的厌恶,嫡母的无视,下边那些人嘴碎时,常常提起的贱婢,乐妓,勾栏货,便是他的母亲。
这些记忆,缠绕着他的童年,直至如今,总觉得已经烟消云散,不再纠葛,可陆怀林不冷不淡的蔑视与厌恶,便将他努力压制,努力忘记的痛苦,再次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