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声声的惊呼,原本漆黑的荷塘边在无数火把的照耀下顿时亮如白昼。然后,我感觉到身体腾地一轻,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从水里托了起来。
当我的双脚踏踏实实的站在地上上,那只手依然牢牢地圈住我的腰际。朦朦胧胧间,我看到小小的一方荷塘已密密麻麻的站了好些人,突兀的光亮刺得我的眼睛生疼,下意识地闭眼时,一个熟悉的嗓音直直地传入了我的耳朵——
“臣该死,皇上受惊了!”
随后,便是此起彼伏的告罪声和出奇一致的跪地声。
义父?怎么全都过来了?我有些心慌,下意识地朝他靠了靠。
“怎么?有哪里不舒服?”他转过头来,语气里满是浓浓的担心,还没待我回答,他竟又自顾自地将我带入了他的怀里,摩挲着我的发,他低喃道,“受凉了?”
“呃,还好。”不太习惯这样的亲昵,我试着稍稍偏离,他却搂得更紧。这个人,竟有些霸道得像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