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儿见窗口没病人,拽着齐曈聊会儿天:“去看你爸爸了?等你好半天,总这么不在岗也不是个事儿啊,你们头儿和同事对你有意见可怎么办?”
齐曈双肩一垮:“别提醒我这些,好不容易心情好点儿,全被你败了。”
“好好,不说了,哎,你什么时候想放松我陪你出去坐坐,好久没和你聊天了。”
“我忙着呢,没时间搭理你。”
“唉,冲我发什么火?”
“还不都怪你?”
“我?我哪儿惹你了?”瑾儿冤枉的什么似的。
齐曈抱怨:“当个护士长还在老干病区,一点儿光都沾不上。我家老太现在每天测餐前餐后的血糖,那个科我一个认识的都没有,一分钱都没给免过。”
瑾儿扑哧笑了:“就为这点儿事?好办,内分泌科的张护士长和我蜜着呢,我给你引见,自家人测个血糖还要什么钱?”
“真的?”齐曈眼睛一亮。
“没问题。你这儿现在不忙,我带你去找她,见面叫张姐,嘴甜点儿。”
“嗯嗯,嘴甜,一定甜。”
两人挽着胳膊说笑着走,瑾儿电话响了,边走边接。
齐曈很久没认真的看瑾儿了,此时无事,近距离瞧瞧,不禁感慨:生孩子当主妇的日子根本没有给她带来任何黄脸婆的印记,身材是丰腴了些,反而显得滋润,也多韵味,肤色晶莹,腮边一抹浅浅的红晕,丛里向外透着光泽,绝不是腮红,是本色自然。女人果真是需要呵护才能美丽的,她比瑾儿还小两岁,哪里有这气色,柴火棒似的干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