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是咋想的？
“我说你没毛病吧？”
把右手放在他额头上，方寒很认真的说道：“你这也根本没发烧，究竟是咋回事儿？”
“能不能不要跟我说糊涂话？”
他正襟危坐很严肃对方寒说道：“兄弟，我刚刚说的是实话，并没有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当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，所谓的金钱名声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方寒对此有些不相信。
世界上的确是有这样一些高风亮节的人，但他认为眼前的张子谋不是。
事情如果真的是他说的那样，那张子谋为什么还要拍电影？
“我知道方寒小兄弟怎么想的。”
张子谋说道：“你是不是根本不理解，我拍摄电影的原因？”
“嗯。”
张子谋回答道：“我告诉你当然是为了热爱，当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一切，去拼尽全力的时候，那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收获。”
“我相信小兄弟，以后肯定也会有同样的想法跟念头。”
靠在旁边的椅子上，现在的方寒表现得仍旧很淡然。
他从容不迫的说道：“看还是算了吧，你对钱不是很感兴趣，凭什么觉得我就一定对钱感兴趣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