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愁的点在于芽芽这种情况是不是病?如果是病的话,还是个大病!
而他居然把违背科学的情况合理化,可能病得更重点。
完犊子了。
他放弃了思想挣扎,问说:“大黄怎么懂那么多?”顿了顿加了一句,“打小懂的就比你和我多”
芽芽继续低头奋笔疾书,她已经默写到:人参不宜长时间晒制等到脱水以后,要放到干燥阴凉的环境中风干,能让人参保存一年左右不变质,随口说:“它懂的多着呢”
顿了顿,她回头,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。
想起来了,刚才她跟大黄正肆无忌惮的聊天来着。
其实真的不怪她,彼此之间太熟了,就好像始终放在笔筒里的笔,因为什么时候它都在,以至于有需要的时候会自动从脑海里蹦出来。
李敬修捡起来笔塞回去,说‘你先写’,然后就出去了。
芽芽思绪有些放空,接下来的内容怎么也想不出来,没一会就瞧见李敬修抓着房东家的母鸡回来。
母鸡吓得不清,一直咯咯咯的叫。
“它说什么?”
“不是所有动物都能听得懂”芽芽道:“只有石头村一部分动物和家畜能交流,现在很多都不在,能交流的也少了。”
李敬修盯着芽芽的眼睛。
“会不会伤害到身体?”
甭看小青梅白白的喜庆,谁知道会不会像掏空底子一样掏空身体?
芽芽摇头,“我一时给忘了。”
这句话在李敬修耳朵里无疑跟‘我很信任你,没有任何防备’一样的美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