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”二字入耳,刘勋这才回过神来,知是有品级的嫔妃,不敢怠慢,忙对着屏风道:“是臣唐突,娘娘可否容臣多问一句,不知贵人的腿疾可大好了?”
安檀心中一跳,才知刘勋是知晓的,故而悠悠作叹:“刘贵人的腿疾已是落了终身遗憾,只怕难以痊愈,万望刘大人切勿伤怀。”
刘勋神色黯淡,思及奕澈方才神色,大约知晓侄女并不受宠,神色黯淡,只是帝王面前,不敢表露,又道:“如此也罢,如倾本是心思纯善之人,既然主位娘娘不得闲暇,臣亦不敢置喙内宫之事,一切听从主位娘娘的安排。”
安檀的声音愈发温和婉约:“今日言语,本宫必定全数告知韦贵嫔,贵嫔聪慧,必然心中计较的。”
刘勋一怔,心底更有几分羞恼恨意,只不敢露,行礼道:“臣心稍安,多谢皇上与娘娘,臣告退。”
安檀暗自叹息,刘如倾,好美的名字,想必人如其名,当真是可惜。而奕澈百思难解,只颔首允了刘勋告退,便在案前凝神思忖。安檀听着声,片刻过后从屏风后缓缓走出,叹声道:“已是一年了……”叹过后安檀跪身谢罪:“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亏得你出言解围,否则朕还不知如何应对,”奕澈叹声道,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安檀明知奕澈不会责怪与她,只是做个样子罢了,便也不推却,径自起身走到奕澈身边道:“檀儿不知原来澈郎也被蒙在鼓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