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湛看着她的样子，心头一热，答案明明已经浮上心头。他却还是忍不住挑眉，追问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“不说了。”楼妙璇的脸忽然冷下来，从他的怀里挣出来，便又坐回了旁边。
萧湛一怔，就有些傻眼。刚刚还是一脸娇羞的人，怎么一转眼，就换了一张脸呢？他心里，早泛起了丝丝的痒，被她勾得按捺不住想要深问下去。骤然得了这么一张冷脸，他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又有些意难平。
“怎么不说了？”萧湛实在心痒难耐，却还是按捺着说：“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？”
“刚才有心情。”楼妙璇摊手，“现在，没有了。”
萧湛噎了一下，脸就黑了。瞬间，也失了追问的兴致。
他没再追问，楼妙璇一下子又觉得有些失望，“你不想知道了？”
“不想知道了。”萧湛凉凉道。
看他的样子，就知道是生气了，楼妙璇赶紧讨好地抱住他的手臂，把头靠着他的肩头，羞赧地承认：“我刚才……是不好意思再说了。说出来，好肉麻。”
“肉麻？”萧湛听不懂。
楼妙璇做了个浑身发抖的样子。
萧湛了然一笑，“你这些词儿，都是从哪儿听来的？乱七八糟的。”
“我自创的。”楼妙璇张口就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