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儿见柳南栀背上血迹斑斑,整个人虚弱得连站都站不住了,显然是被动了刑,心头顿时像被人狠狠地扎了一道似的,红了眼眶:“小姐,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?他们竟敢这样对你?梁鸿君,梁凤君,你们两兄妹都干了什么好事!”
柳南栀本来就一身疼得要命,还被衙役一直这么架着,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身子瘫软地往下滑了一截,被拉扯的伤口传来剧痛,她不禁“嘶”的一声,脸色顿时比先前更加苍白许多。
“小栀!”独孤昊然见状,再顾不得什么公堂礼仪,直接掀翻面前的衙役,冲上前去扶住柳南栀。
“昊然哥哥……”柳南栀靠在独孤昊然身上,浑若无骨,一身冷汗如注。独孤昊然见自己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妹妹竟然遭受这般对待,心里越发火冒三丈,“梁鸿君,你竟敢说这是为了调查?我看你分明是串通了这几人,刻意栽赃刁难,竟在公堂上刑讯逼供,简直胆大包天,目无王法!本统领必将此事上奏皇上,让你付出代价!”
梁鸿君身上渗出一丝冷汗,看了看太子。
北慕寒镇定自若地说道:“独孤统领,父皇近来为了涝灾一事心神交瘁,我那三弟又办事不力,除了暴乱以外,其他方面迟迟未见成效,气得父皇龙体抱恙,太医嘱咐了一定要静养,是而连早朝都停了,你为了区区一个通匪妇人,岂敢去叨扰父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