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简单指向“美国梦”这个现象的破灭,而是让人体会现象背后成功学对人,人与人关系的异化. “成功是人生的最高意义,为其我可不择手段. ”杜邦和迈克是一对被该观念异化的个体,前者达到了成功却始终空虚,用更多成功填补自己;后者则在品尝一次成功陷入无法成功的焦虑,连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可当作成功的阻碍. 进而,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以彼此达到“成功”为最高目的的病态关系. 彼此利用控制依赖,唯独没有真情. 哥哥将人与人的真情视作最高价值是对成功学的反叛和讽刺,却又直戳杜邦内心的软肋,照映出他内心的丑恶与空虚,折射出他已经被阉割的需求——对爱求而不得的渴求. 哥哥的存在只会让杜邦恼羞成怒如坐针毡,选择将其同化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,如果无法那就只能摧毁. 这是对美国成功学绝佳反思,自从库布里克后很久没看到这么有思辨性的佳作了. 6/10. 处女作就自觉塑造了布列松式冷漠面孔的表演指导,弗雷迪把青春浪费在攒彩票和骑摩托招摇过市,要不然就参加乐队的排练,他和母亲一样根本不考虑未来,在两人首次交流的片段,母亲光顾着看非洲爆发传染病的电视新闻发表评论,却不回应弗莱迪的表情,有两次他靠踢砖墙发泄怒气,杜蒙认为这些肢体细节比话语更能描绘故事,在弗莱迪和女友搭乘升降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