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在我这里大吵大闹,我就要报官了!
“赶紧给我滚!”
抱月等丫鬟,早就装作闲聊的样子,在大堂“悄悄”地说:
“我说她哪来那么多钱开那么气派的茶楼,原来都是靠男人出的钱!”
“比咱们县君可差远啦!县君的钱都是自己一点一点挣的……”
“是啊!听说霍公子原本和县君有婚约的,是梅老板非要横插一脚;
“县君伤心难过,心都碎了,遇上现在的仪宾,才……”
“啊呸!什么‘梅老板’,不就是个小乞婆!
“真当自己是什么绝色美人啦?”
“我也听说了我也听说了!
“结果梅老板勾走霍公子还不够,还穿了县君的衣服躺县君的床上勾引仪宾!”
“哦……那县君和仪宾和离的事……”
“都是梅老板——啊呸!是小乞婆——在中间搞的鬼!”
客人们哪知丫鬟们添了多少油、加了多少醋?
总之听得津津有味;
妇女们还不时帮着骂两句“小骚狐狸精!”。
“伏淳安,你敢拿你夫君的性命发誓,临淮不在你这里吗?
“你可别忘了,你和我一样,是克夫命。”梅占冷笑道。
淳安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你让我发誓我就发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