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哪里!许公子说笑了。”
那姑娘虽是有些羞怯,但被人如此一夸,心里自然是高兴许多的。
裴阳摇摇头,人家咏梅是歌颂不屈品质,这小子可好,直接撩起妹来了。
他对此倒无太多看法。
诗文本就是表达的工具,只要不是伤风败俗、天理难容,他懒得去管人家。
当然,他乐意,可就有人不乐意了。
“自古以来,梅花本是芳菲之物,晶莹高洁、不畏严寒,自有百折不挠、倔强坚韧的品格,又有怡然自乐、不与群芳争艳的志气,乃是是高洁志士之像征。许兄此番比拟,却是满口莺莺燕燕,也不怕被人嗤笑了去。”
谁知诗会还未开始,这边就以咏梅之事闹了起来,看热闹的人自是不少,纷纷围在一起议论。
“嚯,是百楚游,谁不知百家一生爱梅,咏梅的诗词只是大千,这次许巧吾,算是碰上钉子了。”
“梅也喻,竹也喻,万物为何都给上一个定义,你又怎知?这梅花是想做雅士,还是美人?说是自古以来,可知梅却有“天下尤物”之说,闺房女子的梅花之妆,莫不也是一种喜爱之明?”
那许巧吾望着在场众人,竟也是越说越是入神:
“梅乃是天下之物?只可你百家喜得,说是高洁雅士。就不得我等所谓凡夫俗子喜得,说声漂亮也是不可?这梅花,可是你百家种满天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