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,让世妹挂心了。”杨继业微笑地说,觉得这样说话,未免太正规,便伸手出去。
韩玉芝见他如此,一时间没反应,杨继业的手就悬空在两人之间。随后,韩玉芝反应到却也害羞,没主动应和而是扭身准备走。
知道这时候的女孩儿都比较含蓄,杨继业便抓住韩玉芝的手,她也不挣,随他捉住不放。“世妹在荆蛮楚地这边不习惯吧,这里可不像京都繁华。”
“在家中,与繁华何干?我在这里很安心……”韩玉芝说。“世兄,到苏杭那边,又有诗作吧。”
“在那边主要在办粥场,看惯生死、悲苦、离殇、战乱,有时候就想,诗词固然美好,却不是世间全部。要想让身边和家里人都平安,该做的事就太多了。”
“世兄,看来到苏杭游学,收获很多。当初与姐姐从京都过来,途中也看到不少世人的艰辛和苦楚。佛家有云,人生来就苦,不会欺人。”
“别听佛家那些话,不可信。”
“世兄,可不敢这样说。”韩玉芝忙说,对于佛,在文朝还是很有市场的。文人士子,多谈儒释道,玄之又玄的言语,才能更好显示自身的高妙。
杨继业对与佛教的看法,觉得他们的理念不算差,可安抚人心和创伤,但对和尚们却真不喜。主要是后世的庙宇,目的是为收益而建,所有的言语都是未了让进庙宇的人掏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