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站在那人的面前。
鼻尖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，身后是一路跑过来的血印。
眼前人身上的头发上满是鲜血，凝在头发上结成一绺一绺的，拿在手上的剑接连往下滴着血珠。
寒风吹动了他的衣袍，绝美的一张脸惨白到毫无血色。
他的双眼像是在看他，又像是不在看他，仿佛已经被杀戮蒙蔽了双眼。
“傅，傅玉珩……”屠灵汐轻声唤道。
傅玉珩的眼眸微动，低头看着他，眼底带着无尽的悲痛，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骗我？”
他忽而浑身一软瘫倒在地，屠灵汐眼疾手快接住了他，抱着他浑身是血的身体，看着他冷肃没有感情的脸，声音异常平静：“因为你只是我的一个任务。”
傅玉珩神情不动，良久后才缓缓开口，“我宁愿，宁愿从未见过你。”
屠灵汐拥着他的手收紧了些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屠灵汐，你根本不配，你不配得到我的感情。”傅玉珩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以生命为代价，疼痛，又窒息。
屠灵汐听在耳中，心里却憋闷的很，眼眶不知怎得红了，不知不觉睁开了眼睛，背后的衣衫被冷汗浸透。
她做了个梦，梦到了自己欺骗傅玉珩后的事情，没有完成任务的痛快，只有憋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