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殿下,我先回府给父亲修封书。”顾扶光站起身,急匆匆的走了。
三殿下捏着酒杯,抿了一口,眸光讳莫如深,“你说,他会不会信?”
沈相宜一脸茫然,“殿下,这公子信不信我是不知道,不过草民听着是信的。天色不早了,殿下还是早些歇息的好。”
三殿下凝着她,眸光幽幽,“今日的事,唯有我们三人知道,若有泄漏……。”
“草民不敢。”她吓得忙跪了下去,战战兢兢的模样。
三殿下见状抬了抬手,还有些高兴,“行了,说笑罢了,你是个聪明人,自然知道如何决择,去吧。”
沈相宜暗自松了口气,起身行了礼,这才转身退了下去,外头的天色已经很晚了,打更声敲了好几回,沈相宜依旧是依例去了广济堂,又从广济堂抄了小路回的如意馆。
如意馆里天色蒙蒙亮了,沈相宜到的时候,顾扶光已经在等着了,见她过来了,不由会心一笑,“今日殿下的话,你可信?”
“要让一样东西瞧着真切,最好的法子就是融入真切的东西进去,所以我觉得,三殿下说的是真的,却未必全真,当初我化作‘侍琴’的时候,你可知三殿下为何要灭口?” 沈相宜先前给他摸过脉像了,如今备好针,准备给他做针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