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得和尚道:“贫僧以为,既然这鼎砚是笔冢主人设下的一个局,那么必然就有化解的办法。”
这话是一句大实话,只是全无用处。大家听了,都有些失望,先前都以为彼得和尚能有什么智计,想不到听到的却是这么一句废话。韦势然坐在紫金砚上,不禁开口道:“贤侄,你这话等于没说。”
彼得和尚微微一笑,对韦势然道:“对别人来说是,对势然叔你来说,却并非如此吧?”韦势然不动声色,只简单地说了句:“哦?”彼得和尚紧接着道:“永欣寺那一战,我虽没亲临,也听罗、颜两位施主详细描述过。笔冢主人锁笔之法固然精妙,势然叔你破局之术更是奇巧。先是引出辩才鬼魂毁掉退笔冢,又用青莲绊住天台白云,种种筹划,十分细致。”
罗中夏和十九听到这些,脸色都不太好。那一战他们彻底被韦势然玩弄于股掌,白白为他人作了嫁衣。
“势然叔你既然能设下这么精密的陷阱,事先必然对笔冢主人设下的存笔之局知之甚详。永欣寺如此,这高阳洞的秘密,就未必不在您掌握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