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永良抿唇,英俊的脸上多了几分困惑。
陈狗子解释自己没有骚扰白英的时候眼神闪烁明显是在说谎,可是在说白英打他的时候却是满脸惊恐,不像是在说谎。
尤其是自打来到局里后陈狗子一直捂着胸口喊疼,可当他们真带陈狗子去医院检查,又什么都查不出来,自然拿不出验伤报告。
可是……
庄永良审视着面前的小姑娘,白净的小脸上还有些细小的绒毛,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。
这么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,并不像是能打过陈狗子一个壮年男子。
可她举手投足间表现出的样子,和以往他见过被骚扰的女性截然不同,那些受害者都是一副遭受严重打击,仿佛天塌了压垮她的破碎样子,怎么偏偏白英足够泰然处之?
她叙述的全程都很冷静,冷静到不像是在讲自己的事情,就像是……对陈狗子想要欲行不轨的事情早有预料一样。
虽然庄永良拿不出白英打了陈狗子的证据,可他总是觉得这个案子怪怪的,为此才特意放下手头上的大案子,前来做笔录。
白英知道对面这个给她做笔录的公安是在怀疑她。
她也有想过要不要装成很害怕的样子,想了想还是算了,她又不是专业演员,在这些眼光老练的公安面前,越装越会让人起疑,倒不如直接展现真实的自己。
反正,陈狗子身上的伤查不出来,公安又拿不出证据,单凭怀疑又不能给她定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