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途中,易辙特地路过她喜欢的酒店打包带了好吃的。进门时见她穿着居家服窝在沙发里看书吃冰激凌,叫她放下过来吃饭。
她理都不理,又把书往后翻了一页。
易辙放下餐盒往她那边看,眼圈青黑色,小脸气鼓鼓的,不像是为了早上的事生气,估计是睡醒后看过手机,走过去把她手里的冰激凌拿掉,谁知她眼泪扑簌簌滚下来。
他错愕地看看冰激凌,确定冰激凌不承担主要责任,搁在茶几上,腾出手去扳她的肩:“这么委屈?”
她被他硬掰着别过脸,目光相撞,只是刹那之间,她又把视线移开。
“不委屈,反正我很乖,让干什么干什么。”
一句话把易辙吓得灵魂出窍,两眼一抹黑。
YXC是个娱乐公司吗?是个间谍公司吧!
路上停车打包几盒菜的工夫,话就传到她耳朵里了。
“又是谁嘴这么碎!”易辙真佩服得五体投地,把她揽过来哄,“我那是跟易珂打嘴仗呢,你听听也知道不能当真啊。我错了,我给你下跪。”
说跪就跪。溪川从沙发上跳起来,飞快地跑出他的下跪范围:“你就会来这套。”
易辙无奈地站起来追进卧室,被枕头砸个正着。
“我一早起来就把赵元说了一顿,威胁他往后的宣传我们不参加了。”
“参加,怎么不参加?开个跳脱衣舞的见面会收门票最好了。”说的都是赌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