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控制住松赞干布,止玛托迦会支持他,那些大臣们对他也无可奈何。
至于兄弟之情,弃真伦倒没有考虑,天家无父子,无兄弟,在权力和地位面前,亲情在他的心里头,早就退到了无足轻重的地步。
在他看来,能够留松赞干布一条性命,已经是很有兄弟之情了。
“他究竟有没有事?”转过头,弃真伦看向身后侍从打扮的贡山,皱着眉道,“要不要派个人上前去查看查看?”
因为畏惧松赞干布的武力值,弃真伦带着人一直站在下首,离上座的松赞干布颇有些距离。
虽然朗月宫正殿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,他还是莫名觉得有些畏惧。
“别去,这会儿上去也是受死!”贡山看着那几个将松赞干布围在中间的宫奴,若有所思,“他身边的人好像并没有很紧张……”
说完这话,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,赶紧低下头做出个恭敬的表情,低声道,“再等等,贫僧设法让那几个宫奴走开,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,就算是再能干,也是双拳难敌四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