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不论如何,她都得谨慎再谨慎,小心再小心。
她虽将这番小心思藏得很深,慕容瑾一双火眼金睛却仍能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他似有若无地嗤笑了一下,意味深长而闲闲道道:“若我母妃知晓你竟如此关心她,她老人家不知该有多高兴呢!”
宴宛宛听了,也不知到底听没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,只见她仍旧面无表情地淡淡地应了一句:“王爷言重了!”
他又是一声似有若无地轻嗤,斜斜瞥了她一眼,又理了理袖子,却是不再说话了。
晚膳前半个时辰左右,弦月前来禀报,道是甑妃娘娘已回至宫中。慕容瑾这才由人抬轿去往宫中。
太翠宫中。
慕容瑾一路从正门而入,兜兜转转行了约摸半柱香功夫,才总算行至太翠宫外。
守门的太监一见到慕容瑾,便是又惊又喜,连连道:“参见王爷,王爷您怎么来了呀,娘娘前几日去佛陀寺时还念叨起您来呢!嘿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