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朝阳被母亲问的愣住了。
“妈,前两天吴大队长搬了一台新的缝纫机回来,全村人都看到了。难道不是您给吴队长的?”
胡母脸色沉下来,木然的摇了摇头。
她不知道吴大奎从哪儿搬回来一台新的缝纫机,可是这件事胡母没听说。
人家有了新的缝纫机,没跟自己说,这说明什么?
人家有了路子,拿到了缝纫机,自然不愿意帮她办事儿。
又把目光落在了刘洪波的身上。
不由得带着恨意,看样子是刘家出了力气。
“没想到啊,洪波,你居然这么有路子,能帮吴队长把缝纫机搞回来。看样子还真是年轻有为。也难怪你能当了会计,缝纫机换的吧?
理解,理解,毕竟吴大队长您缝纫机是要留着娶孙媳妇儿的。”
这话是扯开了所有的遮羞布,胡母绝对不允许有人能阻挡儿子的脚步。
儿子当不了会计,谁也甭想当会计。
大不了一拍两散,把这事情闹大。
刘洪波愣愣,抬起眼睛,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镜框。
“胡婶子,你也知道我可没有供销社的关系,你就在供销社,还能不知道?缝纫机我也没有法子弄来。”
光从胡母的这个话里就能听出来,应该是胡母曾经提出过要求,拿缝纫机给胡朝阳换个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