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铭心中不禁一阵酸楚,唤了声婵儿姐,风婵儿微微闭上眼睛,他连忙将书藏进怀中。
这时,紫鹃与春泥二人走进来,叫风铭换洗吃饭。
风婵儿病得顺其自然,风铭的神情亦自然之至,两个丫鬟相视微笑,半推半就地伺候铭少爷。在她们眼中,这是一个随时被踢出风家的病少爷,不会有任何前途。若不是他的妈妈尚有几分实力,风家近年来的家势日隆,风铭绝不会有这么好的日子过。
风铭拿出自己的压岁钱,托春泥买了十斤好米,便依着风婵儿教的酿酒工序,偷偷摸摸地学习酿酒。
妈妈看在眼里,苦笑着摇头,念儿子虽天生多病,顽皮淘气,终是有一副至孝的心肠,自也由他去。几百斤米她还能浪费得起。只要与其他几房的人不起冲突,她心中自有盘算:“我们不招惹你,你们最好也别来烦我,大家乐得清闲,都挺好。”
风婵儿每日里看到风铭练习外家人的剑法与掌法,心中百感交集,却也无可奈何。
她本也是这一古规的受害者。
风家祖传剑法、掌法与银月箭,传儿不传女,传女儿的乃是“玉女剑二十一式”,她七岁开始练习,早已练得纯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