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赵压低了声音,桀桀怪笑两声,“我知道,不确定敢来么,我第一眼瞧她就觉得眼熟,一回家就想起来了,这几年每年临近清明节前后,那女的老是从我家门前经过,您知道我家路哪儿?”
他也不敢真的让廖群星猜,下一句赶紧说:“就是当初那傻女溺亡的大水坑!她要是没关系,干嘛每年都要过去祭拜,您说是不是。”
“是不是不用你说”廖群星接着问:“还有呢。”
小赵打了一个饱嗝,压低声音说:“我也不敢瞎说,不过当年我也一台收录一体机,那天晚上我刚好在录磁带,就把那一声惊呼给录进去了,我在家里听了好几回了,声音差不多!”
“当时你可没说。”廖群星盯着人的眼睛,“偷的?”
小赵点头默认
“所以当时我没敢交代清楚,就把人家查他,把收录机也一并带走。”他笑着说:“同志,我相信提供这消息,当时这些小摸小盗的,肯定也入不了您的眼。”
廖群星问:“你想要什么”
小赵又笑了,牙龈里两条韭菜,得意洋洋的说:“我上石头村问过,原来您跟那小红子处对象呢,都快结婚呢吧。”
话点到这里不说了,他搓了搓手指头,殷勤说:“同志,我这人嘴巴特别紧,只要一点点好处,我保准一辈子都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