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范·亚斯提尼还是谁来着,他怎么办?他可等着你呢。”
“哦,不是有尤斯塔斯嘛,那就够了。尤斯塔斯这么可靠的青年,保不准日后成为什么巨头呢。我会密切关注他未来的动向的。伯弟,我得失陪一会儿,去找吉夫斯调一杯他的独家醒神剂。莫名其妙地,我今天早上头有点疼。”
不管各位信不信,总之他前脚才走,尤斯塔斯后脚就推门进来了。一看他那张清爽灿烂的面孔,我就觉得眼睛疼。
“我的妈呀!”我叹道。
尤斯塔斯咯咯笑个没完。
“小菜一碟,伯弟,小菜一碟!”他说,“可怜的克劳德,对不住啦,但我没得选择嘛。我在滑铁卢逃开了他的监视,悄悄打出租车回来了。估计那个大傻瓜正纳闷我去哪了呢。我也没办法呀。要是你真心希望我跋山涉水奔赴南非,那昨天晚上就不该介绍沃德小姐给我认识。伯弟,我索性都告诉你吧,我这个人呢,”尤斯塔斯一屁股坐在床上,“从来不会见一个爱一个。我想‘铁骨铮铮含情脉脉’就是对我的最佳概括吧。不过,一遇到一生之所爱,我绝不会浪费时间。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