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之后,我们谁都也没再提起那几天的事,谁也不想去揭开真相的秘密。就让这个会灼伤人的伤口放在那,只要无人管它,就会自动愈合,变成伤疤。
我留下来专心照顾他。
他很高兴,像个小少爷一样指使我做那做这,也变得爱撒娇,一不顺他的意,他就把自己蒙在被子生闷气。
我把手伸到被子挠他痒痒。
他最怕痒痒,他忍不住,笑得喘不过气。
我问他:“开不开心?”
他点头,说开心。
我又问他:“那我们永远在一起,就算不开心也在一起,好不好?”
他说好。
我们拉了勾,我认真对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,自私地抛下你,还有很多,说不清的事情。
几天后,宫薄可以出院。他本该多留几天观察的,但我们不能再让那个好心的医生叔叔继续帮垫医药费了。
我到他的办公室,正式给他磕了个头。他很生气。但我对他说:“我向别人下跪是为了生存,我给你下跪,是把我尊严留在这里,将来,等我能拿回来,我就回来拿。”
他眼睛眯了起来,就像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