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澜清没见过江湄的字,但是另一张纸上硕大的傅阳二字,她是认得的!
魏离手上这份是傅阳的殿试卷子,旁边放着的女德,稍微想想,便知道是江湄受罚抄写的那个。
字迹相仿,没有多年的功底,是模仿不到那么像的,摆在眼前的事情,所要硬圆过去,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。
虞澜清定了定神,抬眼看魏离:“这是。。。”
“你觉得,什么样的关系下,才会有人可以去模仿另一个人的字迹呢?也不求有那人的风骨神韵,只是一味的追求像而已,你觉得呢?”魏离显然就是要拽虞澜清来问问题的,他觉得有意思,真是特别有意思,像个得了新玩具却要解密的小男孩儿一般。
虞澜清沉吟了一下,把话在心里仔细咀嚼了好几遍,才道:“或许是知交多年的好友,或许是只是因为喜欢这字所以寻来仿着写罢了,皇上怎么说起这个来?对了,方才臣妾进来的时候,瞧见李贵人了,皇上早些差人来说她在,臣妾便晚些来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