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意只是想要询问自己对骆伽掌握这些信息的疑惑,可等到话说出口以后,姜颂声却第一个感觉到了奇怪。
这话……怪怪的。
他下意识捂住了嘴唇。
就像在吃严局的醋。
可他,没有这个意思。
担心骆伽误解,姜颂声想要解释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
临到说话关头,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。
简简单单的想法无论如何也表达不出来,他磕磕巴巴,每次对上骆伽的视线,都会自动失声。
如同被施了魔咒。
“我……”姜颂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他懊恼低头,挫败地放弃了解释,转而开始道歉,“抱歉。”
抱歉,话说得不清不楚、不明不白。
抱歉,他不仅提供不了太多信息上的帮助,还在这边质问她,拖她的后腿。
视野里是锃亮的砖,他的面孔若隐若现,姜颂声看到了他自己的眼睛。
这眼睛也在望着他。
血红色的,几乎要将他拉入某个神秘的祭祀世界中去。
“我确实不认识他。”骆伽说。
她完全不受刚才姜颂声态度的影响,一没有探究他吞吞吐吐的原因,二也没有针对他的失常作出特别的反应,而是淡然自若地接着他最初的疑问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