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英池微微颔首:
“是奴才冒昧了,奴才自罚三杯。”
燕敕王含着笑意望向廖英池,而当后者抬头一饮而尽的时候,眼底是化不开的算计与阴谋。
叶凌夕的心砰砰直跳,对于这种宫廷斗争,老实说她真的不了解,她不知道要在什么时候果断出击,更不明白要在什么时候收敛锋芒,现在,她能做到的就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忧心忡忡地望向叶无霜,叶凌夕正想揣摩一下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时候,她也正好望向自己。
四目相对,叶凌夕从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眼中,看到了深深的仇恨。
撇开目光,她拉了拉钟离烁的衣袖。
“怎么了,小郡主?”
微微摇头,叶凌夕又想到叶无霜曾经在洗女中死里逃生的情景——
我与她,本就是一样的。
如今落一个自相残杀,又是为什么呢?
兴许是廖英池的出其不意,让叶凌夕好几天都睡不好觉,夜里总是做噩梦,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总不安分,太医过来诊脉的时候,表情十分凝重:
“公主,您现在胎像不稳,一定要注意休息,且不能再这样劳神劳力。”
叶凌夕一摆手——
你以为我想啊?
“多谢太医,您可还有安神的方子?”
“方子……”一摸胡子,太医突然想到,“微臣这里有一能保胎的蛊术,公主可以一试。当子母蛊建立之后,若是胎儿有任何异动,这食用了子蛊的物件就会立刻不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