卲清羽整个晚上都呈现出暴走的状态,她用了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没有去找齐唐问个究竟啊,妈的,齐唐你什么意思,大街上那么多姑娘你不泡,你非得泡叶昭觉,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们的关系!
而齐唐仍然坐在那家咖啡馆里,老板是他的哥们,一脸啼笑皆非的问,今天那姑娘……新欢啊?
他笑了一下,半是玩笑半认真的说,是旧爱。
我回到公寓,摁下墙上的开关可是屋内还是一片漆黑。
我突然想起来,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我忘了按时去交这个月的电费,一定是断电了。
印象中听谁说过,电卡反着插入电表可以预支几度电,我知道有这么回事,但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挪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我们家的沙发多舒服啊,坐下了就舍不得起来。
于是我就这么心满意足的靠在沙发上,我又饿又累——可是我心满意足。
外面灯火通明,室内无边无际无形的黑暗包裹着我,很快我就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——我就成了黑暗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