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尾随着他们的同学们此刻正一个挤着一个地围在窗外看戏:“这是求婚还是夫妻对拜啊?”
许安宁现在绝望到连别人的笑声都顾不上了,捂着脸不知所措,直到梁子维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跑出门:“现在还有补救的办法!”
那天上午,梁子维和许安宁一起翘课去找表姐,又在表姐的指引下找到了正牌大夫,万幸问题不大,擦了药后立刻就有缓解,只是中间闹了这么一场,许安宁额头上的痘印怕是不能在短期内去除了。
老师顾及许安宁的心情,找了个巨丑的帽子给她戴,这样上台就不用露脑门儿了。丑就丑吧,许安宁认命了,这就跟校长宁愿戴审美怪异的假发也不愿意让头顶的“溜冰场”示众的心情是一样的,她拼死也要保护自己的额头。
校长要是知道她这么与自己感同身受,不知道会不会感动到给她颁发奖状。
奖状就算了,许安宁现在只想让梁子维体会一下自己的心情,便拼命地往嘴里塞饭。
朋友劝她:“安宁,我们理解你,你别这么自暴自弃……”
“我才不会自暴自弃呢,”她瓮声瓮气地解释,“我是要让梁子维出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