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宏大感惊讶,“没想到卫良竟然有这样的远见?与你父皇竟然想到一块去了,哈哈哈。”
刘倌白了眼自己的父皇。
心想的是,别人卫良可没有你这么势利眼,见钱眼开。
卫良南下买粮,起码是为了军队,而你呢?
偷摸摸派自己的女儿去南方买粮,不为冀州、幽州百姓,不为天下苍生,只为了一己私利。
有时刘倌都有些痛恨自己的父皇,然而她却无能为力。
她知道,自己的父皇,会变成如此,也是被那些世家给逼的。
何况就自己父皇那些钱,对这天下来说,根本是无济于事。
索性劝过几次后,刘倌便再也不劝了。
“陛下,卫良此人阴险狡诈,无恶不作,可切莫被其外表所欺骗了。”
郭胜也不知道刘宏说的远见是什么,反正听见刘宏在夸赞卫良,就浑身来气。
“哦,那你说说来听听,他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?”
刘宏来了兴趣。
“回陛下,卫良此人之前就仗着官职,在安邑县低价强买了一家酒楼。酒楼开业后,客人只说他家的酒不好喝,于是便被打了遍体鳞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