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,终于让徐泊脸色大喜。
“李靖伟,朕没有看错你,若是南陲还有能打败陈九州的人,必然仅军师一人。”
“陛下谬赞。”
“哈哈哈,好,我等便在这里,等着陈九州惨胜的消息。”
……
大军浩浩荡荡,在白色的山峦中,如长蛇急速蜿蜒。
“贾和,给那位傅松,送一封飞书吧?”
“陈相,莫非又是劝降。”
陈九州笑了笑,“自然是的,不管如何,总该劝一番,成不成另说。”
贾和面色无语,这哪里还劝得动。
“陈相,那写什么。”
“便写我东楚大军兵威无双,若是还冥顽不灵……等三十万大军成功会师,必要一鼓作气,杀绝亡国军,猪犬不留。”
“这信……凶了些。”
“劝降书,当然是越凶越好。”
“陈相,我这便去。”
带着满肚子的疑惑,贾和脸色发懵,那种感觉很无语,就好像自个,离着陈九州的无双策略,又隔了一个层次。
……
天空中还有微微的雪花飘落,落到湿漉漉的地面,很快被同化,继而融成水渍。
“劝降书?”傅松嘴角冷笑,翻开扫了几眼,冷冷撕碎。
“少主,那奸相说了什么。”一个面色清冷的中年人,从远处沉沉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