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做事,是最滴水不漏的,即便眼睛在跟前盯着呢。
“手没事,”可周岁淮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“那哪里的事?”
“你别骗我,拿我当傻子玩?”
扁栀抿了抿唇,在周岁淮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距离有点近,纤细的腿碰上他的,膝盖顶着他的膝盖,姿势有点亲昵。
这太难得了。
扁栀不愿意破坏这气氛,声音软软的,也轻轻的,“没当你是傻子。”
她一向很有坐姿,现在也是,她温软的握着周岁淮的手,没舍得骗人,真话说了一半,留了一半。
拉着周岁淮的手,贴近自己的心口,“这里,受伤了。”
周岁淮闻言,定定看着扁栀。
“我是医生,面对无能为力的患者,我会很难受,特别是身边的人,所以,有点应激反应,”在温和的空调房间里,扁栀的手指有些凉,说话的时候,带着恳切和真诚,“很久没有恢复过来,中间试过给病人看诊,效果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