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二娘要比那白氏开朗许多,有什么话也直说了。
傅青淮摇头轻笑,“先莫想那许多,你们二人都是去过一趟牢狱的,总归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。”
闻言,白氏怯生生开口,“大人,有一事,妾想跟您打听打听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那王祥儒,如今可还活着?”
白氏轻咬下唇,不敢看傅青淮的眼睛。
见状,傅青淮轻叹口气,“活着,你并没有伤及他要害。”
白氏听完一脸落寞,“看来此生是报仇无望了。”
“进了王家五年都熬过去了,你为何不等到再年富力强时下手?”
白氏被养在内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十二岁的年纪如何跟正当壮年的王祥儒比?
傅青淮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。
“他后院人不少,并不频繁来我这,那日我瞧他目色迷离,整个人像是喝醉了,这才敢下狠手。”
“喝醉了?”
“并没有酒味。”
“你再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!”
白氏便想了想,“我拿剪刀扎他胸膛,头一下手抖扎歪了,伤口也不深,我吓得连忙猛扎几下,也不知道是伤到哪了——第一下的时候,他似乎没觉得疼,都没叫,好像不怕疼似的。”
王祥儒是凉国公亡妻最小的弟弟,既然如此比步世潇大不了太多,二人应玩得到一起去。
步世潇吸食神仙散……
照白氏这说法,王祥儒或许也是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