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南星又问:“除了今日,上次喝药是在什么时候?”
萧暄迟疑着答:“十日...之前...”
祝南星看小瓷娃娃耸肩摇摇头。
一针就扎在了萧暄的肩窝。
萧暄顿时觉得奇痒钻心,可是伸手去挠又无法缓解,抓耳挠腮的样子好像个长虱子了的猴儿。
“夫人...夫人饶命..”
萧暄自己也是个用刑的行家,可是比起祝南星这专业的来说,还是逊色了一筹。
而且还有小娃娃思儿,为什么诊脉还能诊出自己是不是说了瞎话呢!
祝南星将针暂时拔了出来。
“你知道我没有耐心的,再问最后一遍,上次喝药是什么时候?”
萧暄张了张口,看见小瓷娃娃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。
一咬牙还是说了实话。
“一月之前...”
祝南星气得肝疼:“为什么?”
别看萧暄在江湖上是谈之色变的玉面阎罗,在庙堂是战神郡王,谁知到了祝南星母女面前,尤其是此时,竟然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本王不要面子的呀!
“因为...”
不过随即萧暄就想明白了。
面子什么的哪有夫人和女儿重要,随即吐露了实情。